“那你可得記着,你欠我一次。”
這玩意,還有欠這一說?
杜秋生甩出腦海雜念時,李明玉隻剩個背影。
但那寬不足一紮的柳腰,配上稍稍靠下,不合常理卻又絲滑銜接的豐潤,還是令他不由得一陣躁動。
“可惜時間太緊張。”
杜秋生關起門扉的同時,輕輕歎了口氣。
這李明玉也是,晚上居然還敢來杜家整活?
啧啧,要不說三十的女人如狼似虎呢!
無底洞啊!
杜秋生估摸着,除非他得了空閑,花上個一天時間,告訴李明玉不止有累死的牛,這女人是絕不會認慫。
李明玉的到來,盡管隻是個小插曲。
但杜秋生好不容易捱到對方離去,還是憋得夠嗆。
不過許梅的病,也不能耽擱。
他隻能忍着心底躁動,将許蘭喊入了廚房。
“金銀花二錢,夏枯草适量,蒼術三片”
“适量是多少啊?”
“也就是一二錢吧,這味藥不重要,多些少些沒事。”
林林總總,近十味藥材,彙在了一爐中。
煎藥的事,半點馬虎不得,本來該杜秋生親自出手。
但李明玉弄得他實在有些憋不住了,隻能交給許蘭。
況且這孤男寡女,圍着個小爐熬藥,許蘭又愛穿大領口的褂子,那一抹若隐若現的白,也顯得異常紮眼。
杜秋生起初還沒發覺,但交代完熬藥一事,注意力分散下,卻自然注意到了這風景無限的一幕。
喉結滾了滾。
娘了個蛋,更難捱了!
偏偏許蘭對此毫無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