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人吃了癟,絕不會就這麼認了,而是會找機會,謀求報複回來。
自古就是一朝除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杜秋生要一次性令金三徹底膽寒!
斂起念頭,他開口道。
“要不我在這兒等着,你把能叫來的人都喊來,看看夠不夠我打?”
剛才的戰況,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眼前的男人,甚至有些超出了人的範疇。
以一己之力,打的十幾人倒地哀嚎不說,他從頭至尾甚至連汗都沒出。
金三确實還能叫來些人。
但面對杜秋生,人數還有用嗎?
他不知道,也不敢再做嘗試,隻能愈發虔誠跪在地上,甚至想給眼前人磕頭。
服軟,杜秋生接受。
但他向來不喜歡金三這種膝蓋軟的家夥,更不喜歡有人給自己磕頭。
見狀,杜秋生送出右腳,以腳尖頂着金三的額頭,攔下了後者的動作。
“磕頭可沒用,就算你當場認爹,我該動手還會動手。”
“那,那…”
此刻,金三心底是真絕望了。
一時間,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忙從懷中拿出了方才的兩百塊。
“杜爺,這是您的錢,您好好收着。”
說話間,他将鈔票擺好,沿着土地輕輕推了過去。
杜秋生卻根本沒收,隻是将鈔票再度踢了回去。
畢竟他可以不怕這夥人,但是金三萬一狗急跳牆,趁夜欺負宋家人,他卻不一定來得及幫忙。
隻是杜秋生拒絕的動作,落在後者眼中,卻成了催命符。
一時間,金三甚至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