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叔,這兒疼嗎?”
杜秋生的提議,自然迎來了同意。
按宋天佑的原話,那就是‘我這條腿反正已經斷了,再壞也壞不到哪去,試試也算好事,萬一就治好了呢!’
于杜秋生而言。
這番話既是壓力也是動力。
畢竟宋天佑雖然說的輕松,但他還是在這句話中,聽到了宋叔的期盼。
按過膝蓋,确認了膝跳反射還在,杜秋生心底也松了口氣。
“宋叔,我查完了,你這斷腿沒有影響到神經,我有很大把握能治好。”
“說到這份上,一般都得有個但是,你就直說吧秋生,我該怎麼配合你?”
聞言,杜秋生笑了笑。
“姜還是老的辣,确實有個但是,我治腿的時候,可能有些疼,您得忍忍。”
“嗐,我還當什麼呢,疼怕啥,我當年被山上的大蟲拍了一爪子,那才叫個疼。”
說話間,宋天佑拉開衣領,露出了胸前三道由鎖骨劃下,直到腹部的恐怖爪痕!
杜秋生畢竟是醫生。
單看傷口,他就能想到宋天佑當年,和猛虎搏殺時,該有多麼兇險。
“宋叔,你最後弄了那頭老虎沒?”
“沒,我這輩子遺憾的事不多,把那頭老虎放回了馬頭山,算是一件,這麼多年下來,也不知道它有了多少崽兒。”
聞言,杜秋生心念一動。
他突然想到,自己帶狩獵隊上山時,就曾發現過老虎的活動蹤迹。
興許宋叔口中的老虎,就和這頭有些關系。
壓下心頭疑問,杜秋生擡頭看了眼宋天佑。
“宋叔,疼你就喊出來,不用怕丢人。”
“行。”
宋天佑答應的極快,杜秋生也就不再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