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能見到的,唯有杜秋生那專注的目光,和額頭上不住流淌,卻又迅速蒸發的汗水。
雖說這一幕超出了常識,但宋天佑卻不敢開口,生怕打攪了後者治病。
至于宋懷蝶,更是雙手落在小腹前,盡量保持着剛才的姿勢。
雖說隻是嘗試,但杜秋生也在把握着進度。
伴着靈氣不斷傳入,他掌心那抹寒氣,也開始有了消融的迹象。
杜秋生有種預感。
隻要能除掉這些寒氣,小蝶便有開口說話的可能。
但他同樣擔心。
畢竟自己丹田處的靈氣就那麼多,即便耗盡,也未必就能徹底抹去病根。
不行!
不能再拖下去了!
利用神農訣治病看似輕松,杜秋生卻感到了無盡的疲累。
這種累,不是與猛獸搏鬥,亦或田間勞作的累,而是精神時刻保持專注,還要耐心操控靈氣的累。
接連兩次治病,他隻覺得自己一閉眼,就要徹底睡了過去。
隻是杜秋生還在堅持!
伴着寒氣徹底消散,他身子一晃,差些倒在床上。
見宋懷蝶匆匆跑了過來,杜秋生卻擺了擺手,轉而期待的看向了前者。
“小蝶,你覺得疼嗎?”
面對問詢,宋懷蝶下意識擡手,卻在下一刻,被杜秋生攔了下來。
宋天佑本想幫閨女解釋一句,如今看出門道後,頓時激動的看向了兩人。
而杜秋生口中,還是那句話。
“疼嗎,疼就說出來。”
說?
宋懷蝶的眼中滿是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