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和我說也一樣!”
自從崔志國站在門前,杜秋生便一直注意着這家夥。
聞言,他不顧手上沾着血液,立即起身将許梅護了回去。
崔志國在杜秋生手上,已經吃過了幾次虧。
說實話,再度對上後者,縱然他身後跟着不少人,心裡也有些發虛。
隻是在鄉親們面前,崔志國還強裝着硬氣。
“既然你想替許梅說話,那咱就論論理。”
“好!”
“人家來接媳婦兒,我們都覺得不過分,你憑啥拒絕?”
崔志國一句話,便将身後鄉親們都帶了進去。
隻是衆人覺得在理,甚至還幫他說了兩句。
“是啊,人家回了家,有啥話說不開,你在這兒當什麼出頭鳥?”
“就是,不占理就算了,還動手打人!”
“回家?”
杜秋生冷着臉重複了一句。
“你們上下嘴皮一碰,說的倒是簡單,可許梅姐在家裡受的苦,你們又知道多少?!”
這句話,杜秋生說的懇切。
但聽進去的人卻沒幾個。
崔志國倒是依舊裝着公道。
“行,你說許梅過得苦,我信,畢竟這幾年,大家過的都難,但三全家結婚的時候可給了彩禮,你攔着不讓人家接媳婦兒,總歸不像話吧?”
“就是,秋生你别管這麼寬,這可是人家小兩口的家事,說不定人家回家關了門,就又和好了呢?”
“我看杜家就是窮瘋了,貪許梅那點兒彩禮錢呢,這才把着門不讓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