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多年經驗來看,老廠長已經病入膏肓,再沒了外物相救的機會,你們準備準備吧。”
“不行,你不是神醫嗎,快救救我爸啊!”
話音未落,剛剛神色便有些不安的女人,幹脆沖了過來,抓住那中年男人的手臂晃了起來。
歇斯底裡的喊聲過後,便是張永年那愈發濃重的咳嗽。
“蕾蕾,别胡鬧,壽數天定,我能活到現在,已經很知足了,咳咳!”
話未說完,又是幾聲咳嗽。
許是這番喝止,消耗了張永年太多氣力。
他咳着咳着,口中居然吐出了一灘鮮血!
這一幕,頓時吓到了張蕾。
她急忙跑去,又是拿布,又是幫張永年輕拍着脊背。
不知是不是這些舉動起了作用,張永年倒是不咳了,但氣色卻明顯更差了幾分。
見狀,站在屋内的神醫再度開口道。
“老廠長,我還是那個法子,你如果能弄到虎血,我倒是能用牛黃激發你體内生氣。”
“能治好我爹嗎?”
話未說完就被打斷,那神醫明顯有些不悅。
“不能,但我可以幫老廠長續上些時日,換句話說,就是幫他吊命。”
“黃文斌,你連我爹都治不好,算什麼神醫!”
“蕾蕾!”
依舊是張永年開的口,但喚出這聲名字,已經将他為數不多的力氣,耗了個精光。
而朱志華倒是沒有言語,隻是朝黃文斌遞出個眼神。
這道眼神極為晦澀。
疲态盡顯的張永年,情緒幾近崩潰,正在痛哭的張蕾自然沒能注意。
隻是站在門檻處,将眼前一幕盡收眼底的杜秋生,卻悄然捕捉了所有。
這兩人,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