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還有話要說?”
“孫大正都不敢吱聲了,他能說出個屁來。”
矛頭對準了杜秋生,朱志華與黃文斌兩人愈發沒了忌憚。
可他們不知道,前者從來不是個任人欺負的主兒!
伴着怒火在胸腔逐漸高燃,杜秋生冷聲道。
“在病床前都能笑出聲來,真是個好女婿,這位神醫,也屬實夠有醫德。”
回敬一句,他根本不給兩人說話的機會,繼續搶過了話頭。
“張廠長确實快不行了。”
“你這不是廢話嘛,要不是黃神醫一直用藥撐着,我嶽父…”
話到此處,朱志華突然瞥見了張蕾那陰沉臉色。
他幹咳兩聲,還是沉默了下去。
黃文斌本想接話,杜秋生卻根本沒給他這個機會。
“老廠長之前的情況我不清楚,不好下斷言,但他現在惡化這麼快,原因倒是很簡單。”
“什麼原因!”
聞言,張蕾頓時急了。
她一開口,頓時蓋住了屋内所有聲音。
現在能說話的唯有一人,那就是杜秋生。
“老廠長的身體并不是生病,而是被人下了毒!”
“下毒?”
“對,就是下毒,而且剛剛已經拖了太多時間,如果十分鐘内再不解毒,老廠長怕是很難熬下去了。”
這句話,無疑為本就凝滞的空氣,再度添加了一根發條。
一時間,衆人赫然覺得頭頂處,突然多出了一把懸着的利刃。
而鋒刃下方,則是臉色越來越差,就連呼吸也隐約轉向急促的老廠長。
在場的不是醫生,便是浸淫制藥多年的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