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兩人身後,各自走出幾個手拿棍棒的混混,
杜秋生也算看出了門道。
前後皆被堵死。
他索性開口道。
“你倆怎麼個意思,同村也要攔?”
“呦,你現在知道咱們是一個村的了,之前在山上打我們的時候,你可沒這麼好說話。”
“你還敢提那件事?”
當初大嫂被張家搶走,杜秋生又在山上被攔。
要是他沒能得到神農訣,怕是真就隻能坐視慘劇發生。
何為惡人先告狀!
眼下不就是嗎?
聞言,杜秋生也熄了趕路的心思,索性站在原地,想看看幾人還能放出什麼屁。
果然,張強是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當初我可挨了頓好打,現在還落着病根,要不是今天來鎮裡看病,我們兩兄弟都不知道,你杜秋生可發了一筆大财!”
“就是,你那兩個信封裡,少說得有一千吧?”
“信封裡有一千八。”
杜秋生沒有多言,隻是淡然報出了數字。
如他所想。
言語墜地,張強和劉超兩人,頓時咽了咽口水。
兩人對視一眼,繼續道。
“咱都是一個村兒的,哥幾個也不多要,這樣吧,隻要你交出一千塊賠償金,我們立馬走人。”
“我要是不交呢?”
杜秋生懶得繼續聽下去,隻是看着張強,低聲回了一句。
話音在冰冷的牆壁間不斷碰撞。
落入張強耳中那一刻,就令他神色愈發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