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隻要見了面,鬥不過三句嘴,便會用各種姿勢,互相耗光對方所有水分。
雜念頻生間,杜秋生耳邊又傳來了一句話。
“我雖然相信你,但是确實沒見過一顆種子,居然能在一天之内抽枝發芽,你能給我演示一下嗎?”
三兩句話,許梅便和哄小孩般,極大滿足了杜秋生的自信心。
捏了捏許梅掌心,他笑了。
“好,等着。”
此刻,杜秋生無比慶幸自己留了些靈氣。
畢竟他這份僅剩的靈氣,雖說做不到将手上的種子,催生成許梅看見的那樣,但想來抽枝破土還是不在話下。
和許梅相處之間,杜秋生居然變回了從前那個單純的孩子。
此刻,他便興沖沖跑進溝隴,挑了個離許梅近些的地方,将種子扔了進去。
隻是臨到澆水時,杜秋生卻有些為難。
“怎麼了?”
看出杜秋生的為難,許梅也開口問了一句。
可她這句話,卻令杜秋生臉色更尴尬了小半。
大家都說,活人哪能讓尿憋死。
沒成想,如今他還真就缺了一泡尿!
以後出門,怎麼都得帶個水葫蘆了。
心頭定下念頭,杜秋生也隻能無奈聳了聳肩。
“梅姐,我沒有水,隻能明天再說了。”
“水,可你剛才,明明想脫褲子啊?”
聞言,杜秋生老臉一紅。
他本以為自己做的足夠隐蔽,沒成想還是被看了出來。
一時間,杜秋生甚至尴尬的有些說不出話。
“主要我這,我這目前有些不方便。”
稍稍一想,許梅便猜到了答案。
她視線下移,頓時捂嘴輕笑了起來。
片刻功夫,許梅緩過了勁,又帶三分羞澀,五分媚意,輕輕白了杜秋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