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孝你個不中用的東西,老娘跟了你五年,硬是守了五年活寡你知道嗎!”
“我,我不也挺努力嘛。”
“你努力個屁,就你捅咕那兩下,還不如老娘自己動手好使!”
陣陣臭罵下,偶爾還能聽到一個男人的辯駁聲。
但那聲音明顯極小,甚至每說一句,都會迎來更多罵聲。
可即便楊孝被說的沒了動靜,那略顯粗壯的女聲,還在不斷輸出着。
“你自己說,昨天晚上你說要來什麼大戰,結果呢?”
“就他娘兩分鐘啊,老娘還沒嘗着甜頭,你倒好,已經嚷嚷着要睡覺了,你還是個人不,還能有點兒用處不!”
許是沒外人在場的緣故,這通臭罵持續了足有一刻鐘不說,還将楊孝那點兒老底揭了個幹淨。
陣陣吼聲,驚得老楊家門前杏樹上的鳥,都撲棱棱飛了個幹淨。
這是别家的私密事,杜秋生再急着試藥,顯然也不好進門。
和楊勇杵在門口捱了半晌,屋内罵聲稍歇那刹,他急忙推了推後者。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大嫂這一開腔,說不定就要罵到什麼時候去。
眼下有了空檔,楊勇也着急忙慌敲起了門。
笃笃
敲門聲起,院内突然靜了下來。
不一會兒,那個罵人的女聲響了起來。
“還不開門去?”
雖說聲音中怨氣猶在,但好歹是和緩了幾分。
楊勇倒也沒敢真順杆爬。
敲門提醒了下院裡人,便放聲開口道。
“哥,嫂子,是我!”
言畢,他便帶着杜秋生進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