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調侃了幾句,杜秋生也有了去趟鎮上的打算。
畢竟沈大富可不像個會遵守承諾的人,他還要多做些準備。
六月的天,娃娃的臉。
不多時,天色便暗了下來。
伴着窗外狂風刮過,屋内隻剩杜秋生指尖敲在桌上的聲響。
“杜爺,有事兒您打個招呼就行,弄出一大桌酒菜幹啥?”
言畢,金三打量了幾眼陪坐的徐康,眼底愈發忌憚。
杜秋生倒是一如往日,維系着臉上溫煦笑容。
“咱也有陣子沒見過了吧?”
“是,自從那天解決完那倆兔崽子以後,我就一直沒見過您。”
“最近生意怎麼樣?”
聊到這兒,金三心裡咯噔一聲,本就虛坐在椅上的動作,着力也愈發淺了些。
就連徐康都能看出,這小子随時打算跑。
杜秋生則笑着壓了壓手。
“不是我朋友,你就安心坐着吧。”
“嗐,吓我一跳。”
有了這句話,金三心底才踏實了些。
伴着酒盅碰撞聲響起,他也帶着得意道。
“這兩年大夥都不好過,借錢對付日子的人越來越多了,我這買賣還不錯,怎麼,杜爺您想入股?”
“那倒沒有。”
杜秋生笑着擺了擺手,随即将面前肉菜推了過去。
這待遇,頓時讓金三有些受寵若驚。
“呦,您幹什麼這是,有話您就直說吧,我金三就是講義氣。”
“我确實有件事需要你幫個忙,不過不是什麼大事。”
對付沈大富這種無賴,靠法律并不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