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生,我說的話你沒聽見嗎?”
杜秋生向來懂事,今天怎麼偏要任性?
白薇是真有些來了火氣。
村民又哪願意什麼夜探馬頭山,見書記開了口,衆人連忙道。
“秋生,咱生在馬頭山下,自小都是聽着傳聞長大的,這雨天夜幕,不說妖魔鬼怪,就是撞上個野貨都扛不住啊。”
“要不算了吧,俺們也知道狩獵隊苦,這不也是和你商量着來的嘛。”
懂事,并不代表逆來順受。
杜秋生今天不夠強硬,哪怕有緣由,狩獵隊恐怕都很難留下來。
所謂的商量,不過是衆人覺得他不好惹,這才想出的說辭罷了。
基于這個前提。
杜秋生無論如何都要任性一次。
“你們現在不願意上山也行,我們狩獵隊能熬,我們上去守着,你們明天來做見證,但我醜話說在前頭,今晚誰敢上山,别怪我不客氣!”
大隊辦公室内,不知被誰開了燈。
借着隐約光亮,衆人皆能看到杜秋生開口時,腰間那把閃亮的柴刀!
直到杜秋生帶隊走後,崔志國這才猛猛喘了幾口氣。
逼至心口的壓力下,他強裝着鎮定,笑着和白薇打了個招呼。
“白書記,既然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家了。”
“崔隊長,我不希望看到其中有你的事情。”
都是千年的狐狸,還玩什麼聊齋。
崔志國哪能不懂這意思。
顯然,白薇這是明着警告自己,讓他别趁夜做什麼小動作。
可前者還是低估了馬頭山。
深夜的馬頭山,無疑比白天危險了太多,更不必說許多動物,都會在雨夜出沒。
這種天氣,崔志國就算願意出大價錢,石水村也沒幾個敢上馬頭山的主兒。
無奈之下,他隻能給杜秋生上了記眼藥。
“白書記,我可聽說杜秋生的狩獵隊,手裡藏着獵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