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兒,他不忘又補了一句。
“而且因為礦難死去的人,遠不止報道上的數字,隻是那些人家都收了錢,這才沒有捅上去。”
“什麼,還敢欺騙督察組?!”
聞言,白薇眼眸瞬間放大了少許。
“他們為什麼不舉報昌盛礦業?”
這話頓時令杜秋生笑了笑。
看着這個年紀不大的女書記,他歎了口氣。
“你覺得他們是不想嗎,胳膊哪能擰得過大腿,就算沒發生礦難時,石水村人口也才不到三百戶,而昌盛礦業光員工都超過了這個數字。”
還有一句話,杜秋生沒法說。
那就是大夥敢鬧,昌盛礦業恐怕就敢一分錢不給。
人家耗得起,老百姓哪有時間耗下去。
說到這兒,白薇也懂了。
眼底帶着憤懑,她腳步都不由加快了些許。
“我還不信沒人能管昌盛礦業了!”
說話間,兩人也已走到了辦公室。
白薇沒有絲毫耽擱,進屋便翻找起了卷宗。
一時間,杜秋生倒是得了片刻空閑。
他索性微微打量起了這間房。
許是村裡住宿條件一般,哪怕是白薇,也隻是住着個套間。
外層辦公室倒是沒什麼特點,無非多了個印着花兒的茶杯。
裡屋可就熱鬧許多。
許是平常沒什麼人來這裡,白薇離去前并沒有關門。
透過那半掩的房門,杜秋生分明看到一件小褲,就那麼大咧咧扔在了床上。
嗯…
這小褲還真時髦,城裡人管這叫啥來着?
對,蕾絲。
腰封處一圈蕾絲,下面則更大膽,居然透過布料,都能看到床單的顔色。
白薇看着單純,穿衣服倒是膽子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