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爸!”
“我讓你跪下,我教過你多少次,你難道看不出杜秋生的潛力嗎?”
重壓之下,張蕾雖然跪在了地上。
可她眼中依舊帶着不滿。
“有潛力的人多了去了,爸你值得下這麼重的注嗎?”
“你見過又會醫術,又有頭腦,甚至翅膀都沒長出來,就敢和程凱比劃的年輕人?”
“說不定是他傻。”
聽到這兒,張蕾其實已經懂了。
可出于某種自尊,她還是梗着脖子,硬生生回了一句。
“混賬!”
挨罵,張蕾多少有過幾次經曆。
可這次,她卻眼睜睜看着父親怒極之下,居然走回卧房,拿出了一根皮帶。
而究其原因,居然還是因為杜秋生!
驚恐之下,張蕾再也顧不上什麼自尊不自尊,急忙道。
“你說過做生意最緊要的便是魄力,其次則是頭腦,而杜秋生主攻的方向又是醫藥,若是咱家幫他成了事,少說能再保張家三十年榮華。”
“現在知道了?”
“嗯。”
面對皮帶,張蕾昂着的頭,不得不低了下去。
可她卻并沒有恨父親,更沒有怪罪杜秋生。
老來得女的張永年,又哪舍得真對張蕾下手。
見後者說出了判斷,他也就歎了口氣,随手扔下了皮帶。
“爸老了,護不住你了,咱家以後,隻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了。”
“可志華…”
“别和我提那個混賬!”
張家父女的談話,杜秋生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