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别哭,我都說給你聽就是了。”
“那可是三萬多塊,要不是你,我這輩子都見不到那麼多錢。”
“哪能呢。”
輕輕拍着許蘭後背,杜秋生聲音愈發柔和。
“龍虎丹在鎮上賣的好,起初确實靠的是孫經理,畢竟有他的人脈,咱才有了銷路。”
“現在呢?”
“光有銷路,藥沒效果,自然讨不了好,現在就算沒了孫經理,我也能保證龍虎丹,繼續出現在平順鎮各個角落。”
杜秋生說的自然是實話。
隻是他做事向來仁義。
龍虎丹一事,甚至自己發家,都依仗着孫大正,如今事業有了起色,他自然不能舍棄後者。
将原委說與許蘭後,杜秋生順勢送出了一劑定心丸。
“就算沒了這份銷路,我也可以保證,下一個接手的商家,甚至會讓咱掙得更多。”
“你不會騙我吧?”
“是真的,你不會對我都沒信心吧。”
龍虎丹這玩意,全天下就一份。
隻要杜秋生能保證藥性,那就絕不用愁銷路。
說到這兒,他才發現。
許是因為要安撫許蘭的緣故,兩人說話間,早已變成許蘭縮在懷裡的模樣。
甚至杜秋生不必低頭,都能嗅到陣陣幽香。
強壓着心中躁動,他再度拍了拍許蘭。
許是哭累了,如今心情平複,許蘭幹脆在杜秋生懷中拱了拱,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不一會兒,居然沉沉睡了過去。
杜秋生還要忙着煉丹,自然不能陪前者太久。
待許蘭呼吸緩了下去,他也輕輕抽出手臂,想将許蘭落在身下的床上。
不知是許蘭敏銳,亦或是睡相着實有些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