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剛出屋門,一旁卻傳來了話語聲。
“杜秋生!”
“有事嗎?”
“沒事,謝謝你啊。”
有張永年在外遮風擋雨,張蕾自然沒什麼事,她隻是想和杜秋生說說話而已。
可那欲語先羞的模樣,落在後者眼中,便是張家這一老一少,多少都有些莫名其妙。
杜秋生懶得探究其中原因,隻是略微點了點頭,便快步出了門。
他走後,張永年才緩緩跟了出來。
“杜醫生走了?”
“嗯,他好像對我們有點意見,爹,你身上怎麼這麼髒?”
“你不用管這些,我回頭洗個澡就好,你先說,杜醫生有什麼意見?”
杜秋生的态度,足以決定張家興衰,由不得張永年不重視。
可張蕾卻微微搖了搖頭。
“不知道,隻是感覺。”
“蕾蕾,我不管你怎麼想,以後見到杜醫生,可不能再冒冒失失的了,要是惹得他生了氣,這平順鎮的天,怕是就要塌了啊。”
“有這麼嚴重嗎?”
對此,張蕾很不解。
“杜秋生就是個鄉下來的年輕人,無非是頭腦靈活些,會的能耐多些,外加長的帥些。”
“這些優點,或許能讓他走的更遠,但眼下,他連咱們都比不了吧,哪能夠得上什麼,天塌不塌的?”
張永年并沒有解釋太多。
沉吟半晌,他也隻是給出了一句話。
“和廠子裡的員工說,以後沈雅芝如果有需求,咱們全力滿足!”
“杜爺,你這活兒可有點麻煩。”
“怎麼,你不是說,你在平順鎮,那就是說一不二的扛把子嗎?”
張家兩父女,悄然提高了重視程度的同時,杜秋生也已和金三搭上了線。
但眼下的金三,面上卻有些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