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
許蘭并沒有言語,但那雙藕臂卻不住下滑。
與此同時,杜秋生也感覺到一具溫熱嬌軀,逐漸貼了上來。
“你不想給我擦水,我給你擦還不行嗎?”
“擦水,總得有毛巾吧。”
說話間,杜秋生深深吸了口氣,盡量維持着心境。
可他沒有動作,許蘭卻并不避諱,甚至從杜秋生的肩頭探出腦袋,帶着惡作劇得逞的笑容。
她故意道:“哎呀,你就讓我來吧!?”
“不是”
杜秋生哪敢由着許蘭的雙手亂竄,忍不住吸了口涼氣。
壓着渾身熱血,他再度出聲道。
“小蘭,咱倆不能這樣。”
“不能哪樣,平常你又不是沒抱過我,那家夥也沒少做惡作劇。”
少女幽香,不住從側臉傳來。
饒是杜秋生心性再好,此刻依舊有些難以自控。
可他還是壓抑着自身沖動,柔聲道。
“這樣不好。”
“為什麼不好,哪兒不好,你說出來,我改還不行嗎?”
杜秋生也沒想到。
他隻是說了一句,許蘭卻有些崩潰。
就連已經被漸漸烘幹的衣服,也再度被淚水浸濕。
伴着哭泣,許蘭沙啞道。
“李明玉就算了,為什麼連春瑤姐都可以,就我不行,你說啊!”
聽了這話,杜秋生才意識到。
原來許蘭昨天什麼都看到了,隻是沒有捅出去而已。
想着小蘭佯裝着什麼都不懂,自己卻還要撒謊欺騙他,杜秋生便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