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昌盛礦業的錢,卻不在此列。
他本想直接拒絕,話至口邊,心頭卻突然一動。
“段總不知道當初的礦難?”
“你說前些年那次?”
“嗯,當時我們石水村,可有不少人都在礦上工作,貴單位的礦難報告一出,可惹惱了不少人。”
說話間,杜秋生還在打量着段怡。
雙頰紅潤的後者,卻并沒有因為這番說辭,流露出太明顯的神情。
不得已,他隻能加大了少許壓力。
“段總就不想解釋解釋嗎?”
“解釋什麼。”
許是真喝多了。
停了酒,段怡說着說着,人已經趴在了桌邊。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桌棱擠壓下,團兒愈顯白皙豐腴。
杜秋生卻沒有絲毫動心。
畢竟一個負責接待的老總,又是女人,就算在自家礦場,也絕不會如此放心醉酒。
保持着戒備,他繼續道。
“事故報告上說,是因為員工違規操作,才導緻的事故發生,但我覺得不是這樣。”
“你覺得?”
如杜秋生所想,段怡确實喝多了,但還沒到喝醉的程度。
聽了這話,她撩起發絲,将自己那嬌豔面容,再度露了出來。
“隻憑你覺得,可不足以讓公家翻案,而且我大膽猜一猜,你的目标從來就不是什麼建礦,而是探究當年的真相,對嗎?”
“有沒有告訴過你,像你這麼聰明的人,下場往往都很慘。”
再開口時,杜秋生臉上已然沒了笑容。
聽了這話,段怡臉上玩味愈濃。
“你不是要打女人吧?”
“如果有必要。”
“真壞,可我就喜歡壞男人。”
杜秋生的威脅,不止沒有讓段怡忌憚,反倒令她愈發多了幾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