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女人發話,杜秋生自然應許。
“勇子,你帶人送他們一程,到馬頭山外,讓他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
“好,反正就一裡地,我馬上回來。”
“嗯。”
解決完麻煩,杜秋生略帶鄙夷看了崔志國一眼後,放聲開了口。
“我要是看的沒錯,那些人可都是你的宗族老人,你就這麼放心?”
“狩獵隊的人陪着,我有什麼不放心的。”
血仇面前,杜秋生全然沒有在乎手段。
聞言,他當即抓住了漏洞。
“這麼說,你也承認狩獵隊的成員,别人無法替代?”
“隻是暫時而已,大夥稍加訓練,肯定比你那幾個兄弟強!”
“怎麼練,拿命練?!”
杜秋生眯了眯眼,寒芒一閃即逝。
指着馬頭山更深處,他回頭對着衆人道。
“諸位能走到這兒,我很敬佩大家的勇氣,但這才隻是個開胃菜,大夥不用勉強自己,如果害怕,可以盡早離開。”
“杜秋生,你别在這兒妖言惑衆!”
“我隻問你一句話。”
杜秋生擡指攔下了崔志國的話語。
他甚至背對着馬頭山深處,又朝裡走了兩步。
一根食指,宛如天塹,隔出了兩個世界。
哪怕崔志國都有些畏懼。
杜秋生卻還在繼續。
“我問你,你進過馬頭山嗎,哪怕一次!”
這句話,猶如世上最鋒銳的箭,瞬息射中了崔志國。
常年在村裡發号施令的他,還真就沒進過馬頭山。
遲疑片刻,崔志國梗着脖子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