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蕾怎麼沒和你一塊兒出來。”
捧着手中米粥,張永年越看杜秋生越順眼。
就連心底那點兒,自家白菜被拱的心疼,也早抛在了腦後。
咬下一口饅頭,杜秋生随口道。
“今早起來,蕾蕾心情就不好,不知道怎麼了。”
“女孩家頭一遭,心情變化大是正常的,你也該體諒體諒她。”
?
這對嗎?
杜秋生怎麼聽,都覺得張永年話裡有話。
放下吃食,他扭頭看去,對上的,卻是後者那張笑眯眯的臉。
做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
杜秋生自然不願背這口黑鍋。
“張廠長,蕾蕾心情不好,可不是我幹的。”
“我懂,我懂,放心吧,我會幫你們保密的。”
保密,還你們?
得。
杜秋生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看眼下這情況,怎麼還有些越描越黑的架勢。
兩人正說話間,張蕾也進了屋。
隻是她卻并沒有落座,反倒拿了個包子,便扭身離了此處。
見狀,張永年也有些唏噓。
“到底是女大不中留喽,以前蕾蕾不管心情如何,見了我是肯定要打招呼的。”
這話,杜秋生硬是沒敢接。
天曉得他開了口,張永年又會聯想到什麼地方去。
好在後者隻是感慨一句,并沒有深挖此事的意思。
見杜秋生不答話,他也說起了正事。
“韓毅的事,我已經打聽清楚了。”
杜秋生本就對參會感興趣。
聞言,他當即放下手中碗筷,專心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