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像咱們小老百姓最常态消遣方式就是抽煙喝酒，陳先生是百億富豪，消遣花樣多了去了，怎麼可能跟我們一樣嘛。”
姜堰臉皮也厚，找旁邊抽煙兄弟讨了一根。
見姜堰自在抽煙，陳勝華笑問：“姜主任好雅興啊，在鬼門關前徘徊一圈，病情剛有好轉，便抽起了煙，我若像你這麼潇灑就好了。”
“呵呵，我是身體壞了，養養就行，吃喝照樣不耽誤。可有人心壞了，那整日提心吊膽，自然是少了點快活。”姜堰叼着煙頭笑問：“陳先生，你找我何事？不會真隻是捐款吧？”
“我是來找你道歉的。”
“道歉？”
陳勝華歎息道：“不錯，工廠工人攔車打人的事我已經知曉，很惡劣！雖然我隻是那些集團企業的投資商，工人所作所為與我無關，但我良心總是過不去的。”
“然後呢？”
姜堰笑問。
陳勝華眯着眼，忽然問：“姜主任，你說你這麼操勞，沒一個人感激，你這又是何必呢？”
“繼續。”
姜堰饒有興趣坐下。
“那些工人很粗鄙，有時你甚至覺得他們不可理喻，就像未開化的猴子，你管他們幹嘛？你吃吃喝喝升大官兒，找個明星結婚生子，将來再讓孩子接你的班兒，這多快活？”
“我連老婆都要沒了，更别說孩子了，說這些太早啦。”
“呵呵，不早。”說着陳勝華早有準備拿出手機道：“看看這裡面的女人，各個相貌、身材都是極品，她們知書達理，也能成為你的賢内助。”
“隻要你點個頭，我可以讓介紹你跟她們接觸接觸，你喜歡哪個我就幫你撮合哪個，絕對讓你過上神仙都不還的好日子。”
姜堰随意看一眼，詫異道：“嚯，都是明星啊！我可沒這福氣。”
陳勝華笑道：“你現在是督查室副主任，副處級幹部。何況你這麼年輕，加上發生這麼多事，未來你必有大作為！說起來，也是她們高攀了。”
姜堰皺眉：“我聽出來了，你是讓我犯錯誤？”
“我是守法公民，我隻是一個提議。”
陳勝華說着，懷裡掏出一張文件：“我在海外成立個基金會，以後你退休了，或者哪天不想幹了，去海外每年幾百萬美金分成，豈不是人間美事？總好過留在這地方，被某人當槍使。”
“等等。”
姜堰意味深長問：“你說當槍使？何出此言？”
陳勝華眯着眼：“姜主任從沒有懷疑過你上級讓你做的事，實際另有目的？”
“我上級？林書記？”
“除了，他還有誰？”
陳勝華說到這兒，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你被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