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陳安之一個練氣期,就算現在頂着天才名頭,值得徐林和呂家撕破臉?
不行!不能幹等着!得想辦法!
周大海小眼睛滴溜一轉,趁着處理完一個手續的空檔,摸出一枚傳訊玉符,飛快輸入一段信息。
“師侄被執法堂的人帶走!速報徐首座!”
玉符化作一道微光,瞬間消失在天際,這是周大海緊急聯系戒律堂的渠道。
做完這一切,周大海松了口氣,消息是遞出去了,徐首座會不會管?什麼時候管?是個未知數。
執法堂,刑訊偏殿。
光線昏暗,彌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陳設極其簡單,牆壁上挂着各式各樣的刑具,散發出淡淡寒意。
陳安之被帶到殿中,兩名執事一左一右站在身後不遠處。
呂華聲音冰冷,帶着審訊的腔調,詢問道:“陳安之,昨夜三号礦區,你如何夥同周大海,惡意重傷廢掉同門築基修士張魁,是不是張魁發現安之貸某些不法勾當,你們才殺人滅口?”
一上來,直接将事件定性為惡意重傷同門,還暗示安之貸有不法勾當!
陳安之神色平靜,不卑不亢的開口道:
“此言差矣!昨夜之事,并非惡意重傷同門,更非殺人滅口。”
“張魁身為安之貸三号礦區監工,監守自盜,嚴重違反安之貸的規矩!”
“一,強奪礦工林石挖出的礦精,據為己有!”
“二,林石不願上交,悍然出手,将練氣二層的林石打成重傷,肋骨斷裂,内腑震裂,緻其瀕死!”
“張魁此人,不僅損害安之貸權益,更是觸犯不得無故殘害同門之鐵律!”
“我與周師叔趕到時,林石命懸一線,張魁不僅毫無悔意,更欲攜贓潛逃!”
“為維護安之貸規矩,我才請周師叔出手,以安之貸規矩,廢其修為,以儆效尤!”
“此乃正當處置,何來惡意?至于不法勾當,更是無稽之談!安之貸一切借貸,皆有契據可查,況且,安之貸的規矩,本就是宗門法度一部分。”
一番話,條理清晰,有理有據,将罪行和處置的理由說得明明白白,最後還反将一軍,點出張魁觸犯宗門鐵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