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林,戒律堂首座!元嬰中期大修士!怎麼會親自來執法堂?
徐林緩步走入殿内,聲音平淡的開口道:“本座聽聞,安之師侄被執法堂請來問話。恰好,本座想和師侄聊聊最新的宗門法度和規矩。”
目光轉向呂華,臉上看不出喜怒。
“怎麼?本座來得不是時候?打擾了呂執事審訊?”
“不不敢!”
呂華冷汗直流,慌忙躬身行禮。
“首座駕臨,蓬荜生輝!在下奉命詢問昨夜礦區之事,絕無他意!”
徐林親至,陳安之和戒律堂首座有如此深的牽扯!
“安之師侄,昨夜三号礦區,發生何事?”
徐林目光落回陳安之,開口問道。
陳安之對上徐林深邃的目光,深吸一口氣,聲音清晰沉穩,将昨夜之事複述一遍,條理分明。
重點是張魁監守自盜,重傷林石強奪礦精的惡行,以及安之貸按規清理門戶。
“弟子所言,句句屬實。安之貸處置,是為宗門法度,林石的傷勢,以及礦精,皆可為證。”
徐林靜靜聽完,臉上古井無波,目光轉向呂華,開口問道:“呂執事,陳安之所言,是否屬實?”
呂華額頭冷汗滴落,強自鎮定說道:“首座,陳安之巧言令色,張魁是宗門在冊的築基修士,縱有過錯,當由執法堂依規處置,豈容安之貸私設刑堂,此乃藐視宗規,挑釁執法堂權威,請首座明鑒!”
“宗規?”
徐林淡淡重複,聲音不大,卻讓呂華心驚。
“宗規第一條,便是維護宗門秩序,保障弟子權益。張魁身為監工,監守自盜,強奪礦石,重傷練氣二層弟子,按律,當廢修為,逐出宗門!”
呂華臉色慘白,哆哆嗦嗦開口辯解。
“安之貸”
“安之貸如何?”徐林直接打斷,目光銳利如劍,接着說道:“安之貸的規矩,雙方自願,明碼标價,童叟無欺。礦洞規矩,保障礦工安全與所得,維護契約公平,何錯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