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之直起身,望向殿内衆人,緩緩說道:“禀宗主,魏無涯一案,弟子深入探查,發現背後有玄陰餘孽操控,手法老辣,行蹤詭秘,絕非散修所為,弟子推斷,安之貸成了玄陰宗餘孽眼中的肥羊,此獠不除,恐成大患,動搖宗門根基!”
殿内空氣,像是凝固了一般。
清虛子白眉緊鎖,眼中精光一閃,開口道:“玄陰宗?陳師侄,此言非同小可,可有實證?”
陳安之搖搖頭,坦然道:“暫無鐵證,但弟子追查魏無涯軌迹發現,遁走路線刻意避開青雲宗巡查點,最終去到泣血淵附近,抹去痕迹的手法,與玄陰宗大相徑庭,此非巧合!”
丹辰子臉上的笑容消失,皺眉道:“陳師侄,僅憑臆想,未免過于單薄,玄陰宗餘孽若真卷土重來,圖謀安之貸,所圖為何?”
陳安之眼中寒芒一閃,解釋道:“安之貸彙聚宗門大量靈石流通,掌控諸多資源渠道,根基便是信譽與鐵律,若玄陰宗餘孽能借魏無涯之流,屢屢得手,賴下巨債安然脫身,動搖的不僅是安之貸根基,更是宗門的根本,若其以此積累資源,暗中發展,後果不堪設想!”
話鋒一轉,斬釘截鐵道:“弟子有一計,或可引蛇出洞,重創玄陰宗金丹餘孽,以此斷其一臂!”
“泣血淵,乃玄陰宗餘孽盤踞之所,弟子欲尋一可靠人士,假扮惡徒賴下巨債,攜重寶大張旗鼓逃入泣血淵。”
“弟子有辦法!”陳安之語速微頓,目光掃過徐常青,自信開口道:“引動泣血淵内的玄陰宗金丹修士,現身青雲宗!”
“讓玄陰宗金丹餘孽,現身青雲宗?”清虛子霍然起身,眼中帶着難以置信的神色。
“陳師侄,泣血淵距此萬裡之遙,玄陰宗餘孽藏匿其中如同鬼魅,你如何引動?又如何确定會現身青雲宗?此非兒戲啊!”
丹辰子亦搖頭,語重心長道:“清虛長老所言極是,玄陰宗餘孽狡詐如狐,兇殘如狼,豈會輕易自投羅網,此計太過匪夷所思!”
陳安之毫不動搖,神色笃定開口道:“家父傳下一法,弟子不便細說,但可立軍令狀,泣血淵内玄陰宗的金丹邪修,必會現身青雲宗,屆時,戒律堂隻需布下天羅地網,守株待兔,可擒殺!”
目光轉向徐常青,露出懇求之色。
“此計關鍵,在于玄陰宗金丹邪修現身精準定位。弟子需徐長老及戒律堂精銳,于宗門要道布下鎖天大陣,目标現身,雷霆一擊,絕不容其走脫,此乃斬斷玄陰宗爪牙之良機!”
徐常青心頭猛的一跳,引動玄陰宗金丹邪修現身青雲宗,瞬間聯想到兩次被無形操控,事後靜室驚現靈石的詭異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