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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春雪給我安排的小助理剛剛小心翼翼的推門進來,就看到我整個人像電線杆一樣倒在了床上。
“哥!哥你怎麼了!”
剛剛畢業的小男生哪裡見過這種場面,吓得一時半會都不敢靠近我。
“還好嗎?哥你别吓我啊!”
天越一生追在麥克風裡着急的喊道:
“應該是低血糖,有沒有吃的,喂一點!”
小助理此時正是六神無主的時候,聽到天越一生追的話拿起桌子上的甜酒直接給我灌了進來。
“等會,你給他喝的這是什麼?”
“不是飲料嗎”
“這是伯亞力甜酒!算了”
天越一生追放棄了一樣說道,好歹是甜的,先把人弄醒再說吧。
熾烈的酒精順着喉嚨流下,我的意識逐漸恢複清醒,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這麼熱。
“嘶,剛剛怎麼了?”
進來的小助理一臉緊張的捏着酒瓶說道:
“哥,你剛剛暈倒了,應該是低血糖。”
我看着這個突然出現的小蘑菇,玩心大起的揉了揉她的頭。
“你給我喝酒,我要是喝壞了怎麼辦?你賠啊?”
酒氣雜糅着撲向小助理,滴酒未沾的他忽然紅了臉。
“不允許!天越哥!我不允許你靠他那麼近!”
天越一生追着急了,這可是自己追了這麼久的哥哥,那個小助理怎麼敢!
我搖了搖有些發懵的腦袋,忽然想起來自己還在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