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記者拍到她被帶走時的畫面,穿着囚服,戴着手铐,頭發花白了大半,眼神空洞得像個提線木偶,哪裡還有半分往日的意氣風發。
評論區裡沒有同情,隻有“惡有惡報”“活該”的叫好聲。
我和顧顔的生活卻漸漸步入正軌。
她推掉了不必要的應酬,每天準時回家陪我吃飯,周末會帶我去郊外散心。
回到家時,管家遞來一份法院傳票的複印件。
“這是陸氏集團破産清算案的最新進展,法院已經受理了所有債權人的訴訟。”
顧顔接過複印件,随手放在茶幾上,眼底沒有絲毫波瀾:“知道了。”
我瞥了一眼傳票上的金額,密密麻麻的數字觸目驚心。
曾經市值千億的陸氏集團,如今隻剩下一堆債務和官司。而這一切,都是陸知夏親手造成的。
“她會被判多久?”
“挪用公款、偷稅漏稅、濫用慈善資金數罪并罰,至少十五年。”
我點點頭,心裡沒有報複的快感,隻有一種塵埃落定的平靜。
幾天後,助理發來消息,說封俊在看守所裡精神崩潰,試圖自殘,被獄警及時發現。
他的父母趕到警局大鬧,說女兒是被“資本迫害”,卻被記者翻出早年接受陸知夏巨額資金的證據,最後灰溜溜地被保安架走。
“真是一家子奇葩。”助理在消息裡憤憤不平,“這種人就該讓他在牢裡好好反省!”
我笑着回複:“都過去了。”
關于她的一切都會成為過往,而我已經迎來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