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夜霆看不慣對方的做派,便随手指派手下的人搞垮秦氏。如今秦氏瀕臨破産搖搖欲墜,想來作為董事長的秦繼森日子也不好過。
“秦繼森買通了酒店的服務員,給您下了藥,大概是想以此為把柄”
助理的聲音随着他的神色一點一點降低了音調,直至屏住呼吸。
此刻看來情況已經是很清楚了,一切都是秦繼森在暗中搗的鬼,隻是他萬萬沒想到事情會忽然出了岔子,徹底偏離了原定的軌道。
“我查了一下,秦繼森昨晚的确是在酒店裡訂了一個房間。”助理猶豫得擡眼看了他一下,随即又低下了頭去,“但是您昨天好像并沒有進去”
盛夜霆的臉色猛得一變,聲音發沉得問道:“什麼意思?”
助理被問得有些發懵,隻能瞧着他的神色遲疑着把話給重複了一遍:“您昨天好像沒有進去。”
沒有進去,那躺在他床上的那個女人又是怎麼一回事?
他腦海裡斷斷續續地閃過一些畫面,有那個女人因為情欲潮紅的臉頰,但是最清楚的還是那一聲聲委屈的嗓音。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臨走前,注意到的床單上的那些殷紅--那個女人竟然還是個處。
盛夜霆的眉頭不禁鎖起,沉聲對面前得助理吩咐道:“馬上去查住在我房間裡那個女人的身份。”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是哪般來頭。
助理接到命令立即着手去辦,然而他的動作再快,卻也再查不到丁點有用的信息。
酒店的監控已經被夏星言給清理了幹淨,她又怎麼可能故意留下證據,讓别人知道是自己陷害了夏星橙,自然是早早得叫人把後顧之憂給抹去。
做完這一切她就裝作是個無辜者,幸災樂禍地看着夏星橙被狼狽得趕出家門,連一宿也不再待便被打包送出了國外。
夏星橙拖着沉重的行李坐上了飛機,被徹底得放逐,不知歸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