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鐘臻将夏瑩一把抱起,用腳勾着帶上了卧室的門,将夏瑩放到床上。
“我等不了了。”危險的湊上來,“不過,你說不我們就停止,好不好?”還是祈求的語氣。
夏瑩在屋子外面煙火的掩映之下,看輕了身上壓着的人眼中蝕骨的柔情和隐忍。
夏瑩沒有說什麼,直接伸手勾住了鐘臻的脖子,擡頭印上了一個吻。
戰火就此點燃——
夏瑩終于用親身經曆驗證了一個千古名言,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不能相信。
最後,她哭着喊着不要的時候,鐘臻也并沒有停下來。
夏瑩縮在床邊,裹着被子警告鐘臻:“你再過來,我就去廚房拿刀!”
鐘臻念及某人新手上路,還是手下留情了,“我想抱你去洗澡的,你誤會了。”
事實再次證明了上面的真知灼見。
浴室裡說隻是幫她洗澡的人,又——又——
清晨,夏瑩醒來,累的脖子也不想動,看着窗外的玻璃上結起了冰花,應該是下雪了吧。屋内有空調,暖暖的,這樣窩一天也不錯。
鐘臻的手還壓在自己的腰上,轉身面對他,一早醒來,看着這張臉也算是賞心悅目了。
大年初一,夏瑩窩在床上躺了一上午,鐘臻端着吃的走進來,“先吃東西?”
夏瑩悶悶的不想理他,翻個身接着睡。
鐘臻放下食物,走過來,扯扯被子,“吃點吧,餓壞了就不好了。”見她還是不出一聲,湊近了,在她耳邊說,“怎麼啦?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