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阮喬。
滿口謊言惡毒至極,甚至還髒了身體。
他能容忍這樣的女人做自己的妻子,已經是他給阮喬莫大的臉面。
陸禦深聲音寵溺:“菲菲,你就是太乖巧懂事了,像這樣的惡人,必須要讓她付出代價,才不敢繼續作惡!”
但到了後半句話時,又充斥着警告和威脅。
阮喬平靜地看着他們。
曾經這倆人的默契,以及那些摻雜着溫情的相處,都是紮向她心口無形的刀。
如今再看看,隻覺得可笑和諷刺。
一個願意裝小白花,另一個願意演護花使者。
換個角度來看,這兩人真是絕配。
“你剛剛不是一直吵着要報警嗎?那就報啊,看看最後受懲治的到底是我,還是你身邊這位無辜又可憐的林菲菲。”
陸禦深被噎了一句,俊朗的臉上更加惱怒。
“我已經給你留了最後的臉面。”
阮喬幹脆利落的拒絕:“不需要,我不想看到你們這兩張令人作嘔的臉。”
她的眼裡已經沒有任何柔情。
這一點落在厲薄宸眼中,倒是巧妙地取悅到他。
不管怎麼說,阮喬現在是他的妻子。
厲薄宸冷厲的目光,掃過陸禦深,最後落在一旁戰戰兢兢的經理身上。
“這家餐廳的安保現在這麼低劣嗎?随随便便咬人的瘋狗也能放進來?”
經理瞬間出了一身的冷汗。
剛要開口,下一刻卻隻聽到更狂妄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