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吹起她耳畔的碎發,阮喬的臉冷淡至極。
“把恩海項目還給我是第一個條件,如果你做不到,那麼接下來的事情都不用再談。”
她推着厲薄宸的輪椅擡腿離開。
身後陸禦深目光陰沉的看着她,像是要把她戳出一個窟窿。
阮喬和以前相比像是徹頭徹尾換了一個人。
他不甘心的喊道。
“隻要你今天九點願意陪我去那場酒局,我們之間的一切還有得談。”
可…阮喬沒回頭,隻是對着他的方向豎了一個中指。
什麼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瞬間讓陸禦深更加惱火。
厲薄宸的車就停在醫院門口。
助理幫忙把他的輪椅擡上車。
阮喬和他坐在後排的位置,但兩個人之間距離卻足夠再坐下一個人。
她多年習慣獨處,不喜歡和陌生人有近距離接觸。
哪怕這個人已經是她領證的丈夫。
阮喬看着窗外飛速掠過的風景,才想起一件關鍵事情,側頭問道:“我們現在要去哪?”
厲薄宸靠在座椅上,明明是懶散的姿勢,卻仍然能從他身上看出幾分矜貴冷然。
多年的上位者,早已經讓他周身養出一種不怒自卑的氣場。
“去老宅,你現在是我的妻子也應該帶你去見見那些人。”
他後半句話沒說出口,準确的形容,應該是妖魔鬼怪。
住在一個屋檐下,卻心思各異的一家人。
阮喬詫異地看着他,有些糾結開口:“這是不是太早了?”
她還沒有做好去見家長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