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禦深不僅僅是震驚,眼神中摻雜着不可置信的同時,還帶着隐隐的一絲失望。
他原本以為阮喬是要跟他求合,可是現在突然拿股份和資金說事,這難道是打算跟他徹底劃清關系?
“就當作是這麼多年,我看錯了你,現在為了利益不擇手段才是你的真實面目!”
阮喬看着他滿臉的悲痛和哀傷,隻覺得好笑。
她眼中的嘲諷源源不斷地慢出來。
“陸禦深,我在你眼裡是什麼樣的,惡毒貪婪,滿嘴謊言,這不就是你曾經對我的印象嗎?我現在隻是落到現實了。”
阮喬說到這裡,有些惡趣味的看着他:“怎麼,是突然良心發現覺得冤枉我了?”
“我隻後悔沒有早點跟你這樣的女人離婚!”
陸禦深态度更加堅決。
“現在也不晚,我隻給你三天的期限,記得把屬于我的東西都還回來。”
阮喬交代完最後一句,便準備上車離開。
可沒想到陸禦深卻突然緊緊盯着她。
“你現在對我這個态度都是因為厲薄宸的出現嗎?之前你曾經發誓你愛我一輩子的。”
阮喬站在原地沒回頭也沒看他。
“是你親手把我們推到今天這樣的局面上,所有的情分在你出軌的那一刻就已經耗盡了。”
“至于其他的。”
她勾着唇角越發的諷刺。
“當你把重傷的我扔在跨海大橋上,愛你的阮喬就已經死了。”
她是真心實意的,為這段感情付出一切,飛蛾撲火。
她死了卻又沒事,年輕替她抵了半條命。
阮喬留下這一句話直接上車。
陸禦深不甘心的站在原地,看着布加迪威龍遠去的背影,心底的怨恨無限放大。
而接下來等待他的還會是交警的責罰。
惡意别車,可是會扣分的。
回去的路程上,阮喬跟厲薄宸誰也沒有在開口。
隻是到了華庭後,厲薄宸卻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看着她。
“我記得你大學的時候主修的是金融,現在還記得這些嗎?”
阮喬點頭:“當然記得。”
她原本對室内裝修設計非常感興趣,但卻因為家裡公司的原因選擇了金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