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件事情,讓陸禦深對于阮喬的不滿又加重了一層。
他們夫妻三年,阮喬居然從來都沒有跟他說過和閻羅認識的事情,就更不用想着把安娜引薦給他認識。
如果他是先知道這件事情,并且阮喬願意幫忙的話,也許他現在早已經從安娜手裡面拿到了大量的人脈資源,陸氏集團也能更上一層樓。
這麼好的機會就這麼白白錯過。
陸禦深不甘心到了極點:“夠了,你現在是在這裡故意轉移話題嗎?眼下要解決的事情,分明是閻羅手術失敗的事情,這件事情你們必須給我一個解釋,否則我們就法院見。”
安娜雙手環抱在胸前,滿眼嫌棄的看着陸禦深:“見過不要臉的,還沒有見過像你們這種不要臉的。閻羅的手術記錄能夠證明這台手術确實成功,但是出手術室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心知肚明。”
她一邊說着一邊又看了一眼那些記者。
“難道說閻羅做完手術後,病人突然出了車禍,難道這種事情也要怪在閻羅頭上嗎?”
“這根本就不是同一個意思,你是在偷換概念!”
陸禦深氣得當即反駁:“病床上躺着的人,可是我的母親,你的意思是說我為了毀掉閻羅的聲譽,居然對我母親下手?”
安娜無所謂的聳聳肩膀,滿不在乎的說道:“誰知道是怎麼回事呢?畢竟某些人面獸心的畜牲,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安娜一人吸引所有的活力,又特意選擇在了樓梯拐角的位置,導緻因為牆壁的遮擋,手術室大門的方向,成為一個視覺死角。
阮喬趁着這個空閑偷偷地從後門進去,确定沒有任何人看到後,第一時間走進手術室。
所有醫生此刻正急的不行:“病人為什麼會突然發現這種急性情況?難道是說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
“現在這可怎麼辦啊?外面的所有記者都在那裡等着結果呢,閻羅不在,我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阮喬剛好把這段話聽得清楚。
她快步地走到手術台中間的位置:“這場手術仍然有我來主刀,你們聽我的安排。”
年輕一點的醫生看着阮喬滿眼激動,就好像看到了神明一樣:“閻羅神醫,你終于回來了,太好了,隻要有你在,我對這場手術就有信心了。”
阮喬沒開口,而是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場手術中。
韓若梅的身體情況,原本就有些複雜,再加上之前病竈生長在隐私位置,各種分叉神經最多,一不小心很有可能會引起其他的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