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喬要價一直都是随心所欲,當然不順眼的人會多要一點。
在坑陸禦深的這條路上,她更是手拿把掐,直接要出了三倍的價格。
“這些是你讓我看病應付的酬勞,我付出了精力,這是我應得的那部分報酬。”
陸禦深面色冷下去:
“可現在就因為你我母親遭了兩遍罪,這筆帳也不能不算。如果你把第一台手術做好做完美,現在又怎麼可能扯出這種事情?”
阮喬對此也毫不客氣直接掌心向上。
“證據呢?你口口聲聲說的這麼熱鬧倒是拿出證據來啊,手術室内的監控探頭都是覆蓋的,你可以現在就去查。”
“另外,别把所有人都想得像你一樣惡心,不是所有人都有出軌的癖好的。”
剛剛那些已經覺得挖不到爆料的記者,又一次滿血複活。
“請問閻羅神醫,你好像對陸禦深有着很強的攻擊性,這是為什麼?難道說陸總曾經辜負了你的好朋友?”
“對。”
阮喬回想起過去的這段時間和痛苦,隻覺得心口一陣陣的酸澀,但幸好現在一切都好了起來。
“關于這件事情,你到底想怎麼回應?如果手術室有監控的話,也可以全部重新回放,證明沒有撒謊。”
“我絕對不會跳入這種占有欲的陷阱裡,不過關于這件事情我也選擇了采用法律手段,到時候隻需要聽庭審現場就好。”
她如此平靜又淡然,已經讓剛剛那些叫嚣的最嚴重的記者們開始竊竊私語。
“會不會真的是我們搞錯了,畢竟閻羅之前的手術都是有現場圖片。”
“那現在該怎麼辦?采訪的噱頭都已經發出去了,隻需要等着後期剪輯。”
另一個記者糾結萬分,低頭看着自己快要拍滿的卡,換了第二張内存卡。
陸禦深再一次冷笑:“像你這種嘴硬沒有任何作用,還不如道歉去承認自己的過錯。”
阮喬突然想到什麼,眼裡面摻雜着幾分的趣味性:“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情沒告訴你,你母親可不是吃錯東西,而是中毒!”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