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禦深昨天晚上失眠的時候,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最近發生的事情。
他在此之前,明明春風得意是無數人追捧的商業精英,可是現在不僅僅口碑下降,就連公司業績也大不如前。
一直盯着的恩海項目被厲氏搶走。
就連那些老股東們也敢找他的麻煩,最近沒少在會議上說些難聽的話,甚至還有一種要換掉他的意思。
而這些變故都是從和阮喬離婚開始的。
“我的時間很寶貴,隻有半個小時,我希望你達成目的之後不要再來給我添麻煩。”
阮喬聽着電話那邊不耐煩的聲音,眉間緊緊地皺在一起。
她在短暫的回神後才冷笑一聲。
“陸禦深,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還是你的思考能力已經徹底消失了。”
“我現在要的是我當年付出的那部分資金以及市場價值波動後的漲幅,而不是你口中所謂可笑的婚姻。”
阮喬說到這裡,甚至有些頭疼的揉揉太陽穴。
原來人與人的溝通居然這麼困難。
“别在這裡繼續裝了,這不就是你想要的東西嗎?”
陸禦深深呼吸一口氣,仍然是那副高高在上的語氣。
“半個小時之内,如果你不能出現在民政局門口,那你自己承擔責任。”
陸禦深話說完直接挂了電話。
阮喬看着黑掉的手機屏幕,除了錯愕之外,更是一陣陣想笑。
她真是多餘打這通電話,而是應該直接采取法律程序。
阮喬下意識的想去聯系自己的人脈,但卻突然想起厲薄宸前幾天說過的話。
猶豫之後還是又重新回到書房前,敲響了房門。
“你現在還在忙嗎?我有事情要找你幫忙。”
“進來吧。”
厲薄宸的聲音從門内響起。
阮喬推門走進去,厲薄宸的書桌上仍然堆放着不少待處理文件。
阮喬突然意識到另一件事情,開口問道:“你這段時間怎麼一直都在居家辦公?難道不需要去辦公室嗎?”
“最近都隻是一些會議,在哪裡都可以。”
厲薄宸随手把簽字完的文件放在一旁。
“你剛剛是想找我有什麼事?”
阮喬把之前和陸禦深簽訂好的文件,拿到厲薄宸的面前。
“你看一下這份文件,我現在準備要回當時資助陸禦深的資金和股份,但他不願意給,我想用法律手段,需要你的律師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