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喬跟着保镖的步伐,大步的走進老宅,看着正在沙發上閉眼休息的韓若梅。
“把我綁過來想要幹什麼?”
韓若梅緩慢地睜開眼睛。
這段時間病魔的影響,讓她精心保養的臉垮了不少,由于臉部線條的尖銳,導緻韓若梅看起來越發的尖酸刻薄。
“當然是為了阮氏集團的事情,我聽說你想要把資金要回去,還要起訴禦深?”
韓若梅滿臉都是不屑。
她上下看着阮喬,看着對方緊緻飽滿的狀态,眼底閃過一絲不滿。
都已經被陸家掃地出門了,為什麼阮喬的氣色看上去比沒有離婚的時候還要好?
韓若梅随便的翻出一張卡,扔在桌子上。
“這張卡裡有錢,你收下離開禦深。”
阮喬滿臉錯愕地看着韓若梅。
這一幕情況不是和那天在厲家的時候一模一樣嗎?
都是選擇用錢來打發她。
這一瞬間,阮喬甚至有些自我懷疑,難道是她的臉上寫着很缺錢三個字嗎?
“陸夫人,您這是什麼意思?給我的青春損失費?”
阮喬的眼神裡帶着明晃晃的諷刺。
“不,這是讓你不再糾纏禦深的買斷錢。”
韓若梅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别以為你僥幸,跟禦深有過一段婚姻就可以糾纏他一輩子,他不懂你的那些手段,但是我懂。”
“欲擒故縱是不可能的,收下這筆錢,趁早從他的世界裡消失。”
阮喬有些意外的挑眉,突然明白陸禦深那麼多莫名其妙的自信,是從哪裡來的原來都是韓若梅教給他的。
她微微一笑:“陸夫人這句話很有趣,難怪你兒子會那麼自信,原來是你言傳身教。”
“隻是你們母子倆都有些自信過頭,看着便讓人笑話。”
韓若梅滿眼警惕地盯着阮喬:“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
阮喬拿起那張卡,随意地看了一眼非常普通的銀行卡,限額應該在一百萬左右,甚至還比不上厲家出手闊綽。
按照她對韓若梅的了解,這張卡裡能有十萬,就已經是很難得的事情了。
韓若梅雖然這幾年成為了豪門富太太,但也是從苦日子裡面熬出來的,因此對錢财方面非常苛刻,尤其是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