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喬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提醒着。
“别忘了我現在的身份,我可是你們的債主!”
林菲菲最在乎的就是婚後的利益,這一句話瞬間刺痛她。
她雖然不懂商場上的事情,但是也偷偷地找懂行的人問了問。
如果真的要把當時阮喬入股的資金和股份全都還回去。按照現在的市場價值推算,至少要翻三倍。
就算陸禦深的賺錢能力再強,陸氏集團也經不起這麼大一筆金額掏空。
“現在官司還不一定判誰赢呢?你别得意太早。”
林菲菲強壓着不甘心開口。
“放心,赢的人一定會是我。”
阮喬轉身又随手拿起一塊草莓小蛋糕,慢悠悠地吃着還好心科普道。
“忘了告訴你,既然已經采用了法律手段,如果到時候陸禦深還是拒絕支付費用,可是會強制被執行的,我怕你們連給孩子的奶粉錢都沒有。”
“你!”
林菲菲徹底崩不住了,卻又被堵得說不出來一句話。
現在的事情發展,跟她的預期完全天差地别。
她想嫁給陸禦深,是想要過阮喬之前的富貴生活。
有着數不盡的奢侈品。
開着數不盡的豪車,而不是像現在這種情況,一結婚就要背上巨額債務。
為什麼阮喬那個賤人這麼命好,所有的好事都落在她頭上?
“蠢到你這種地步确實很少見。”
阮喬吃完小蛋糕,還不忘總結盤點一句。
林菲菲已經快要崩不住心底的怒火。如果不是今天現場人多眼雜,她真想上前徹底撕爛阮喬這張嘴。
“你現在之所以敢跟我這麼說話,不過就是因為厲薄宸在背後給你當靠山。”
“你找不到更好的下家,所以就隻能找了個殘廢。”
“不過從某種角度來說,你們兩個人還真是般配至極,一個被掃地出門,另一個是個癱瘓!”
林菲菲已經快要被氣瘋了,甚至說話都變得口不擇言。
阮喬原本還帶着淺笑的目光,瞬間寒栗如冰。
“林菲菲,你這是在找死。”
她眼神冷冽如刀,更透着滿滿的危險和殺意。
也許連阮喬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厲薄宸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已經在她心中占據着和母親一樣的位置。
林菲菲此刻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危險性,勾着唇角得意的說道:“怎麼了?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真沒想到你居然那麼在乎那個殘廢。想必搭上他這條線,你也肯定用了不少下賤手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