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喬微微一笑,大有要氣死陸禦深的意思。
陸禦深眼神瞬間冷厲。
公司最近賬目運轉艱難,每一分錢,他都必須要省着花。
要是還像之前那樣再支出一筆大額手術費,這和用刀割他的肉有什麼區别?
“我沒有得罪過你的地方,就算我跟阮喬有過一段婚姻,但這也不是你漫天要價的理由。”
阮喬勾着唇角,譏諷的看着他:“這場手術并不難做,是你非要點名讓我過來的,既然享受了我的勞動成果還不肯付出金錢交易嗎?”
她雙手插在口袋裡,語調慢悠悠的。
“看來你還是希望安娜再給你開一場發布會,這一次就說是你不講誠信,想要逃單吧。”
“我沒有不給錢的意思,但是你這個收費實在是太離譜了!”
陸禦深咬牙切齒:“一場手術費用高達十位數,你是把我當成冤大頭嗎?”
阮喬聳聳肩膀,笑着看着他:“你既然心裡都有答案,還要來問我?”
她一邊說着一邊向外走。
“晚上十二點之前我要看到錢進賬,不然就等着明天早上上熱搜吧。”
陸禦深已經快要被氣得跳腳:“閻羅,你别太過分了,原來你治病救人就是為了錢!”
“我之前就說過我的收費标準,誰讓你們兩個人人品如此惡劣,這些錢都是我的精神損失費。”
阮喬停下腳步,冷臉看着他:“更何況你是不是忘了你們之前是怎麼在鏡頭前诋毀我的名譽的,我願意來出這場手術已經給了你們臉面,别不識好歹。”
“你!”
陸禦深所有的話都被堵回到喉嚨中。
他死死的盯着閻羅離開的背影,恨不得沖過去扯下那張鬼面具。
遲早有一天,他要讓閻羅徹底曝光在衆人的眼睛下。
阮喬仍然選擇從後門離開,換掉所有的裝扮後,她坐在車裡吐出一口長氣。
現在已經是深夜。
她早已經疲憊不已,現在隻想回去好好的休息。
回樓上的時候,她刻意把腳步放輕,如同做賊一樣小心翼翼。
隻是剛路過書房,就看到門突然被打開。
厲薄宸摘下金絲眼鏡,目光幽深:“你去哪了?”
阮喬瞬間有一種被抓包的尴尬感,轉移話題:“你天天都工作到這麼晚嗎?還是要注意一下休息,别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