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喬淡然的開口:“回答我剛剛的問題,如果真的能醒過來,你們又當怎麼樣?”
“如果他能醒過來,我們就停止對厲氏集團的輿論沖擊,同時也會安撫那些網友們的情緒,給你們處理事情的時間。”
這就是阮喬想要的答案。
她挑眉道:
“一言為定。”
“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被打臉的,但是如果你們要是做不到,那就當着所有網友的面公開開發布會道歉!對了,要厲薄宸道歉!”
厲薄宸淡淡的掃了一眼阮喬:“好。”
雙方達成合作共識後,剛剛那些堵路的記者,又讓開了一條路。
隻不過大多數人臉上,卻仍然都是鄙夷或嘲諷的目光。
他們都隻是默默不說,但都等着看笑話。
畢竟能讓站在金字塔頂尖上享受着這麼多年榮譽和掌聲的厲薄宸公開道歉,這完全聽起來就是天方夜譚。
他們這麼多年也不是沒見過那些企業家,在出事之後是怎麼各種推卸責任的?
阮喬能懂他們的意思,但也沒有再開口追究這件事情。
她重新回到中年女人的身邊,柔聲問道:“我應該怎麼稱呼您?”
“你叫我春姐就行。”
春姐此刻已經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阮喬身上,緊緊抓着她的手。
“你口中那個醫術高超的朋友真的能讓我兒子醒過來嗎?”
阮喬安慰道:“我要先去看看你兒子的情況,但不管事情如何,我們都會盡力的。”
春姐不知道想到什麼,用力的點點頭。
拉着阮喬的手,向隔壁的病房走去。
那些記者們在一旁圍觀,隻有一個人悄悄地趁着衆人不注意轉身離開。
而這一幕全都落在了厲薄宸的眼中。
他眼神冰冷。
阮喬在隔壁病房裡看到了春姐的兒子。
對方頭上纏着厚重的紗布,躺在病床上。
一旁連接的儀器顯示着他的生命數據。
植物人的情況其實分很多種。
有被定為腦死亡的,也有大腦和身體無法正常連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