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也在查扔炸彈的人是誰,不過可以确定的是對方是想坐收漁翁之利。如果厲薄宸和你哥哥都死了,那麼他們身後的那些資源肯定都會被分走。”
此話一出,陶瑞的目光有些猶豫。
“我哥哥這麼多年得罪了不少仇家。”
“如果你一時之間想不到會是誰下手的話,那就直接從另一個角度去想如果你哥哥和厲薄宸都死了,誰是最大的受益者那麼誰就是兇手?”
阮喬快速的提醒道。
這種逆向的思維方法,曾經在很多時候幫了她很大的忙。
之所以會動手,無非就是因為仇恨和利益。
但是厲薄宸這些年已經在逐漸退出黑道上的事情,就算之前跟刀疤男結下梁子,也是很早之前的事。
仇家的方向可能性偏小,更何況是這兩人共同的仇人。
從利益的方向去想,可能性就更大一點。
陶瑞一時之間沒有再開口,而是緊緊的握着匕首。
阮喬趁熱打鐵的看着她:“你現在是不是心裡也已經有了懷疑人選了?”
“就算有那又能怎麼樣?厲薄宸早些年差點害死我哥哥,現在就當作我這個做妹妹的為他報仇了!”
陶瑞在反應過來,自己的思緒居然被阮喬牽扯着走時,更加惱羞成怒。
甚至尖銳的刀下一刻就抵在了阮喬的脖子上。
阮喬原本就被禁锢在破舊的單人床上。
這種姿勢甚至讓她連反抗的機會和空間都沒有,完全就是案闆上的魚肉。
現在隻要陶瑞想,鋒利的刀往前一伸,就能瞬間劃斷阮喬的動脈。
“厲薄宸既然那麼在乎你,我就要讓他親眼看着,你是怎麼死在我的刀下的?”
“你想多了,我隻是厲薄宸身邊的一個秘書,抓我作為威脅他的籌碼,沒有任何作用。”
阮喬艱難的開口說道,她甚至已經感覺到刀尖劃破了她的皮膚傳來隐秘的痛意,有溫熱的液體,順着脖頸不停地流下來。
“我的資料絕對不會有錯,厲薄宸當時可是冒着生命危險救了你!”
陶瑞憤怒無比的開口說道:“你居然還想再騙我,不可原諒!”
“我沒有騙你的意思。”
阮喬艱難的喘息着,脖頸上的傷口已經越來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