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面對任何絕境,阮喬從來都不會輕易放棄,而是抓住一切機會反擊。
哪怕此刻她的手,仍然被手铐捆着卡在床上,但她也仍然完成了如此高難度的動作,盡管透支了她的所有體力。
陶瑞額頭破開了一個大洞倒在地上,看着阮喬的目光滿是不可置信。
“你剛剛居然是裝的?”
陶瑞艱難的開口,下意識要去摸口袋裡的手槍。
阮喬快一步的踢飛那把槍。
她現在的狀态不太好,面色蒼白脖頸上的傷口還在流血,阮喬艱難的喘息着。
“輕敵是你犯的最大錯誤。”
陶瑞現在倒在地上,已經沒有了反擊的力氣。
阮喬轉頭看了一眼手铐,咬牙用力。
下一刻,隻聽到咔嚓一聲脆響。
她的手腕以一種詭異的姿勢扭曲。
阮喬疼得滿頭冷汗,卻成功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腕。
緊接着,她用同樣的方法對待另一隻手。
終于擺脫了那張破舊的鐵床。
阮喬用力咬牙忍着疼痛,再一次把已經脫臼的手腕接回去。
幸好她之前閑得無聊的時候,研究過怎麼在沒有工具的情況下掙脫手铐。
雖然此刻手腕傳來的疼痛,如同骨頭被折斷一般。
但她還是咬牙忍耐着。
阮喬深呼吸一口氣,快速地朝陶瑞走過去,一把撿起地上的刀,直接架在她的脖子上。
剛剛的陶瑞是揮刀者,而現在她們之間的位置和身份已經調轉。
陶瑞臉上終于浮現一抹慌亂,試圖掙紮,但卻不敢動。
“你想要幹什麼?我告訴你,如果我死了,你也得給我陪葬!”
“我才不會死在這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