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薄宸随手擺了擺:“之前公司監控發現被盜的事情,現在全部在整體升級維修,至少要明天才能重新運行。”
也就是說,現在根本沒有監控。
白澤臉色漲紅立刻開口:“那我去找孟曉然問問她,為什麼要拿走這些文件?”
“嗯。”
厲薄宸淡淡點頭。
等到白澤離開之後,阮喬才走過去随手翻了翻那些文件,都是最近的一些項目實驗數據報表。
這些現在隻不過是初始數據,并沒有太大的用處。
“這個孟曉然到底想要幹什麼?”
阮喬一時之間根本就看不懂,好像孟曉然根本已經無法用正常人這個詞來形容。
從她入職公司半個月,除了工作的時間之外,好像其餘的空閑都在執着于給她制造輿論攻擊的坑。
“我總覺得她跟入職的第一天割裂的像是兩個人。”
阮喬面色複雜。
上午的時候,她曾經仔細地看了孟曉然的耳朵,并沒有穿過耳釘的痕迹。
可是現在市面上,有一種是利用于兩個吸鐵石制作成的裝飾品。
帶上之後就像是穿過耳洞的正常飾品。
所以,阮喬現在也沒辦法,隻憑這一個小細節就判定太多。
厲薄宸擡頭看着她,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說,孟曉然精神有問題,類似于人格分裂?”
“不排除有這種可能,可是又通過了心理醫生給出的試題。”
阮喬總覺得孟曉然的身上,繞着一個又一個的謎團。
“我并不太懂,這些心理學的東西還是要看專業人士給出的結論。”
厲薄宸随手在桌上的文件翻了翻:“孟曉然的組長反饋說她,工作很認真很上進也是個能吃苦的。距離她實習期結束,還有兩個月。”
阮喬目光幽深的點點頭:“先讓她繼續留在公司裡吧,不管她最後想做什麼一定會露出馬腳的。”
阮喬又把目光放在那些文件上,還有一個疑惑冒出來,那就是孟曉然是怎麼知道哪些文件是要交給厲薄宸處理的呢?
她見過白澤的辦公桌,上面堆放的除了文件就是文件。
估計隻有他本人才知道哪些是需要處理的。
阮喬還沒從這個問題中回過神,白澤就已經又把孟曉然帶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