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補充一個條件。”
阮喬疑惑不解地看着他,語氣有些煩躁:“你又想幹什麼?”
厲溫川勾着唇角,慢條斯理地說道:“今天這麼重要的場合,作為經紀人的安娜怎麼沒來?隻要你把安娜叫來,我們剛剛的事情就可以繼續談。”
有那麼一瞬間,阮喬甚至覺得厲溫川已經認出了,這張白色厲鬼下面的人到底是誰。
可這怎麼可能?
這張面具可是把整張臉都擋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眼睛。
從進門到現在安娜更是沒說過一句話,更不可能被發現端倪。
“安娜現在在外地出差,她趕不過來。”
阮喬壓下心底隐忍的煩躁,平靜地看着厲溫川。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不妨有話直說。”
厲溫川随手把酒杯放在桌上,淡然的開口說道:“我們之間談的是等價交換,你要先滿足我的補充條件,我們才能接着往下談。”
阮喬皺眉開口:“安娜不在江城,我去哪兒給你找人?”
“那今天的事情就等安娜回來再說。”
厲溫川意味深長的看着阮喬:“抱歉,今天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好,我應該告訴你這個條件的。”
他雖然是歉意,可阮喬卻從他的眼神裡感覺出他是故意的。
就好像已經猜到了她會怎麼做,等到她已經把事情做完後再過來補充。
阮喬袖子裡的手不知何時已經緊握成拳,眼神厭惡。
“你是在故意耍我嗎?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跟你玩這種無聊的把戲。”
厲溫川不緊不慢說道:“這件事确實是我不好。”
“我覺得你并不是真心想要跟我談判。既然如此也沒有再談的必要了。”
阮喬耐心已經在耗盡的邊緣。
她甚至覺得今天晚上從始至終都是厲溫川的一場惡作劇,對方不知道是從什麼渠道知道她母親當年的出事是人為,所以故意在這裡騙她。
阮喬看着安娜:“我們走吧。”
“别急,難道你真的不在乎這些東西了嗎?”
厲溫川勢在必得的開口。
話音落下,他從一旁的文件袋裡面抽出一份文件,擺在桌子上。
“真的不想為你母親報仇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