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瀾淵情緒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他扯着嘴角嘲諷的笑了笑。
“如果是我天生腎不好，那也就算了，可偏偏我是健康的，被人害成這個樣子的！”
他隻不過是參加了一場家宴，吃了一頓晚飯。
他甚至沒有做任何傷害身體的事情！
到底為什麼？
這句話可謂是誅心。
王春萍甚至一時間都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她強撐着把情緒壓下去，試探着開口：“瀾淵，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問你，你想好了再回答我。”
“當時在酒桌上，你為什麼要跟厲薄宸交換酒？是不是他主動和你換的？”
厲瀾淵現在還不知道真正讓他腎髒受損的是那杯酒。
聽到這麼問，他下意識開口：“是我主動要跟我哥換的。”
話音落下那一刻，厲瀾淵突然感受到一股冷意，他瞪大眼睛看着王春萍，因為真相來的太令人難以置信，導緻聲音都在顫抖。
“你的意思是說這杯酒有毒，是針對于他的，隻是誤打誤撞被我喝了。”
王春萍面色凝重，沉默着點點頭。
居然不是厲薄宸有意為之。
難道這就是厲瀾淵的命嗎？
“誰會對他下毒？誰有那個膽子敢對他下毒？”
厲瀾淵忍不住的質問，猛然間想到了答案，原本就虛弱的臉色更加蒼白。
“你的意思是說，是爺爺下手？”
王春萍深呼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