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沒發生,就是沒發生?”牧亭之擡手指了指自己的嘴:“我的第一次。”
雲蔓青眼底閃過一絲惱羞——這牧亭之,壓根就跟他對外表現出的冰冷疏離不同,皇孫的身份如此尊貴,圍在他身邊女人不少,怎麼可能連初吻都還在?
分明是以此要挾,讓她答應交易!
她不可能答應!
到底是她理虧在前,雲蔓青氣惱的仰起頭,賭氣的閉上眼:“你若非要計較,那就親回來。”
“親過,我們互不相欠,包括我救你一事。”
哼,她就不信牧亭之自持身份,真的會親她!
顯然這一次,她又失算了。
剛閉上眼,唇角貼上冰冷柔軟的觸感,似乎觸碰不夠,力道逐漸加深
她趕緊睜開眼,一把将人推開:“你,你還真親!”
“不是你讓我親的?”牧亭之心情好轉,低頭看着惱羞成怒的女人:“難道你隻是随便說說?”
“我!”雲蔓青咬着牙關,哼道:“算了,我們兩不相欠,你能走了吧?”
牧亭之收回對她的禁锢,抽過架子上的浴巾圍上,絲毫沒有走的意思:“不能。”
“既然你親了我,我也親了你,我們也算有肌膚之親了,為了二小姐的清白,我得負責啊!”
雲蔓青眼前一黑,隻想盡快甩開這個不按套路出牌的麻煩:“我不要你負責!”
想了想,又找借口道:“我本有婚約在身”
話沒說完,就聽牧亭之輕笑了一聲,帶着嘲弄道:“你所謂婚約,不會是跟牧疏白吧?”
“你,知道?”雲蔓青本就看不透牧亭之,聞言越發奇怪:“你怎麼會知道!?”
瑞王府和淮安侯府的婚約是聖上賜下的,牧亭之當然早就知道。
至于婚約的人選,他也是在調查牧疏白的時候,才清楚是淮安侯府從外邊養病歸來的二小姐。
不過,剛才跟着雲蔓青去前院,他可是看了一出好戲。
牧疏白早就跟淮安侯府大小姐有來往,看來淮安侯府和牧疏白之間的打算不一樣呢!
他也是想到了這一層,這才提議和雲蔓青合作。
兩人一如剛進門時一樣僵持着,誰也沒有着急開口。
最後,依舊是秦嬷嬷的腳步聲,打斷屋内略顯凝重的氣氛。
意識到外邊的人靠近,牧亭之快速起身,走到雲蔓青身邊。
俯身湊到她耳邊,沙啞的嗓音低沉,帶着幾分蠱惑。
“一天時間考慮,明日,我要聽到你的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