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淑文大喜:“好,我明兒就吩咐人做。”
說完,又想起雲蔓青的事,順嘴道:“雲蔓青今兒差點害了整個侯府,總不能輕饒。”
“我想着,先把她送去莊子上關一陣,等查清她的身份,再做處置。”
“早就該送去莊子上了。”雲慕山對此沒有異議,隻是狐疑道:“還查什麼身份?”
周淑文把雲蔓青挽救命懸一線的柳夫人一事,一五一十的告訴雲慕山。
末了,又把雲柔嘉的懷疑一一傳達。
雲慕山聽完,嘶了一聲:“會醫術?”
“起初我以為是誤打誤撞,可全程看下來并非如此。”周淑文添油加醋道:“雲蔓青那丫頭前後兩幅面孔,行事奇怪。”
“我怕是有人利用我們那個素未謀面的小女兒,要對我們夫妻,以及侯府不利,還是謹慎為好!”
“那就依你的處置,先把雲蔓青關去莊子上,再叫人去仔細查一遍。”雲慕山點頭。
“我累了,今兒早些歇息,什麼事明兒再說。”
牧疏白歇在錦州城内的客棧裡。
從淮安侯府回到客棧,他留了幾個心腹在房中詢問:“人呢,找到了嗎?”
心腹獵鷹趕緊跪下,惶恐道:“回世子,皇孫不見了。”
“不見了?”牧疏白動作一頓,星眸中頓時閃過殺意:“怎麼會呢,牧亭之中了獨門毒藥和春藥。”
“就算人不死,也會失去理智做出淫亂之事,你們居然沒找到他?”
幾個心腹見他動怒,紛紛垂下腦袋,不敢言語。
獵鷹硬着頭皮道:“是屬下們辦事不利,淮安侯府宴客,皇孫的蹤迹正是消失在淮安侯府後巷當中。”
“屬下們擔心會引起淮安侯府護院的懷疑,不敢進去搜查,翻遍了周圍,實在是沒找到”
“蠢貨!”牧疏白煩躁的按着眉心:“怕淮安侯府的人懷疑,難道不知道找個正大光明的理由?”
“就算你們腦子蠢,找不到借口,就不知道來請示我?”
獵鷹身子一顫,小聲道:“屬下去請您了,可沒見到您。”
牧疏白想起他跟雲慕山曾進過書房密探,煩躁的拍了拍桌子:“現在去淮安侯府,以追尋殺手蹤迹為名,務必要找到他。”
“牧亭之中藥了,沒人幫忙絕對走不掉,一定要先一步将他找到,讓他永遠都回不到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