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前也有親密接觸,但這一次,雲蔓青心裡沒有任何雜念。
牧亭之的手掌很大,收攏,正好将她的手包裹其中。
他側頭看雲蔓青,一股莫名的情緒從心頭升起。
一下又一下的跳動,如森林裡迷路的小鹿,忽然間撞見了生人。
不受控制的心動。
兩人出門,滿月嘶了一聲,楞在原地。
他跟随皇孫有十幾年了,皇孫有着外人遙不可及的尊貴身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同時也背負着外人看不到的重擔。
自太子纏綿病榻開始,皇孫就沒怎麼笑過,他一路來文武并重,從來不敢懈怠一分一毫,始終緊繃着,當然也不近女色。
作為皇孫的心腹侍從,滿月還是第一次見皇孫跟女子這般親近,還是個見過一兩次的女子!
他表情失控,眼睛瞪大,嘴巴張了張:“爺?”
“準備馬車去淮安侯府。”牧亭之牽着雲蔓青的手不曾松開,面上沒有半分異常。
滿月的視線往下,在兩人交疊的手上停留一瞬,立刻應聲:“是!”
等滿月離開,雲蔓青動了動手腕:“既是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去侯府,我們這般”
“那晚我就說了,救命之恩,非以身相許不可解。”牧亭之笑道:“你我的計劃就是如此。”
“還不到時候。”雲蔓青想了想,道:“皇孫也說了,底牌要留在最後。”
“驚喜嘛,要一點點給出來,太快就成驚吓了。”
牧亭之微微挑眉:“好,聽你的。”
雲蔓青下樓時,恰好遇到買東西回來的朱紅。
朱紅跑的氣喘籲籲,她不認識牧亭之,滿眼都是疑惑:“小姐,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