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見不得人的陰私豈能讓别人知道,還是讓江影月這等人?
不過周淑文沒有責怪雲柔嘉,相反她覺得雲柔嘉這樣是因為還沒從傷痛中緩過來。
周淑文深吸一口氣,看了眼江影月的方向,讪讪解釋:“江夫子莫怪。”
“我女兒這幾日的确身子不舒服,偶爾有癔症,但她彈琴很厲害的,作畫和棋藝也拔尖呢。”
江影月不知道這母女倆在搞什麼鬼。
她不太喜歡看别人扯頭花,微微颔首:“侯夫人,既然大小姐不舒服,您還是趕緊帶人回去休息吧。”
“彈琴也好,作畫下棋也罷,都需要一個好的狀态,我瞧大小姐的确難受的緊,可能無法發揮出她的本事。”
周淑文一聽,當即急了:“沒有,她可以的,您且等等,我先跟她說兩句話。”
說完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拉着雲柔嘉的手直接去了外邊。
雲柔嘉掙脫了兩下,奈何她這幾日身子虧虛,沒有力氣。
屋内,江影月瞧着這情形,眉頭蹙的更緊了。
這些年她走南闖北,也算見識過各色家庭。
侯夫人和雲柔嘉的樣子,明顯有分歧。
要是換做别人家,她斷然不會再繼續教,可來侯府是還人情的,無法拒絕。
同時,江影月隐約意識到,雲柔嘉和雲蔓青都是侯夫人的女兒,侯夫人卻是偏向雲柔嘉的。
剛聽完雲蔓青彈琴,就迫不及待的要雲柔嘉表現,明顯想把雲蔓青踩下去!
想到這,江影月看向雲蔓青的眼神帶了幾分同情。
一碗水端不平,唉,可惜了二小姐這麼好的苗子。
江影月想到她抵達錦州時聽到的傳言,低聲問雲蔓青:“二小姐願不願意跟我離開這兒?”
“接下來,我要去滄州,順着南下繞西南邊回皇城,大概曆時小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