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容酒樓的人知道雲慶的身份後,更是惶恐。
他繞在白繼然身邊轉圈,一臉的擔憂:“白少爺,雲少爺是您宴請的客人。”
“您看出了這個事兒,應該怎麼處理”
白繼然哪裡知道怎麼處理?
雲慶這狗東西就算淫蟲上腦,也不能在酒樓行這等龌龊事情!
這就算了,今晚像是撞鬼了一樣,先是蔓青小姐喝多酒要透氣,一去不回,跟她一起的雲輕舞也不見了。
後來又是居心不良的雲瑤兒惹上了陸兆勤,而且他剛才在混亂中派人去找雲瑤兒,雲瑤兒居然跟着陸兆勤走了,招呼都沒打一聲!
白繼然比酒樓掌櫃的還要擔心,他該怎麼跟侯府交代?
唉,早知道這樣,他就不答應雲蔓青善後了。
此時的侯府,尚且不知道酒樓的混亂。
他們被去而複返的皇孫打了個措手不及。
雲慕山匆匆帶着府上衆人迎接:“給皇孫殿下請安,不知道殿下過來,府上什麼都沒準備,實在是失禮了。”
說着,他的視線落在被皇孫抱着的雲蔓青身上,微微蹙眉:“殿下,小女身子卑賤,豈敢讓您千金之軀抱着?”
雲蔓青看上去昏迷不醒,也不知道怎麼了。
牧亭之聞言,眉頭瞬間蹙了起來:“淮安侯這話本殿不同意,雲二小姐曾救下本殿的性命,豈是你口中的卑賤之軀?”
說完,不等他反應,又冷嘲道:“還有,你身為父親,看到二小姐昏迷了,居然問都不問,一點兒關愛也沒有?”
雲慕山神色讪讪,趕緊追問:“跟您比,小女的确是微弱之身,是我用詞不當,您别生氣,對了小女這是怎麼了?”
“她不知道吃了什麼,昏倒在路上,恰好被本殿遇到。”牧亭之寒着臉,一直緊緊摟着雲蔓青,視線掃過衆人,帶着明顯的審視。
“本殿離開前不是告誡過你們,二小姐是本殿的救命恩人,需要恭敬對待,你們就是這麼照顧她的?”
雲慕山壓根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縮了縮脖子,不敢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