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慶這邊如何,雲蔓青懶得管。
他被一群男人破了身子,又被那麼多人親眼目睹,在雲慕山心中早就成了恥辱。
而且,如此炸裂的事,明天開始絕對會成為錦州茶餘飯後的談資,那些人可不會管雲慶到底是中了藥還是主動的!
老夫人雖然因為雲慶的身份惋惜,沉浸在悲痛和無奈中,但雲蔓青相信吳氏母子進了府,老夫人遲早會看到吳氏的兒子。
吳氏的兒子被教育的極好,性子溫和謙遜,知書達理又溫潤懂事。
到那時候,雲慶就徹底成為了一顆無人要的廢棋。
早晚的事。
雲蔓青不動聲色,陪着老夫人回了景安院。
老夫人心事重重,今晚種種在她腦中如走馬燈一樣轉個不停,她總覺得有什麼事被忽略了。
雲蔓青身子虛弱,說是攙扶着老夫人,不如說兩個病号相互扶着往前走。
終于到了景安院,雲蔓青細心的扶着老夫人回榻上安置:“祖母,您身子要緊。”
“事情已經這樣了,都說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有辦法解決的,我再給您把脈瞧瞧。”
老夫人心裡一酸,絕望道:“哪怕慶兒是被人下毒陷害,可如你所言,事情發生了,還被那麼多人看到。”
“我不敢想他以後怎麼做人,更不敢想别人怎麼議論侯府!”
雲蔓青歎了一聲:“嘴長在别人身上,我們無法封住那麼多人的嘴,隻能管好自己身邊的事和人。”
她一邊說,一邊給老夫人把脈。
老夫人聽到她最後那句話,眼皮微微一跳,仔細分辨着她的臉色。
雲蔓青神色倒是一如既往的淡定自若,她面上的紅疹子很多,密密麻麻一片,這樣子倒是跟雲柔嘉有幾分相似了。
雲柔嘉自打中了巴豆,到現在都沒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