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你。”牧亭之笑道:“需要我幫忙嗎?”
“不需要。”雲蔓青品嘗着茶的清香,舒服的眯起眼睛:“殿下猜猜,現在最着急的是誰?”
“雲慶?”牧亭之想了想:“周淑文和雲柔嘉應該也是着急的。”
“你忘了最重要的人。”雲蔓青眨眨眼,像隻狡猾的小狐狸:“牧疏白這些天安靜的幾乎查無此人。”
“你說,侯府亂成一鍋粥,雲柔嘉和雲慶接連出事,他會如何?”
提起牧疏白,牧亭之的眼睛瞬間眯起:“我離開錦州後,一直派人盯着他。”
“他跟陸家的人接觸頗多,且白家的人也早就是瑞王府的入幕之賓,他到現在還留在錦州,絕對不是為了侯府一家。”
“他更多的,是在謀劃怎麼把陸家收入囊中!”
雲蔓青勾了勾嘴角:“有陸驸馬和陸世子在,這點隻怕困難。”
“陸家表面看着一團和氣,内裡已經鬥起來了。”牧亭之頓了頓,沒有繼續往下說。
他隻叮囑道:“牧疏白這人為了目的不折手段,你要小心點,别被他給蠱惑了。”
“當然不會!”雲蔓青臉上劃過一抹不屑:“他人品不行,白送給我都不要。”
“何況。”她說着,視線望向牧亭之,眼底帶着尚未消散的狡黠:“珠玉在前,我豈能被鑽塊吸引?”
她直勾勾的盯着他,光明正大的打量。
隔幾日不見,牧亭之那張臉依舊動人心魄,人前如靜水沉玉,對着她卻有笑臉,似三月的暖陽。
這種感覺,是她從來沒有體會過的。